zzz

我都搞同人了你就让让我吧

【山歪】凑合过呗还能离咋滴




很乱很潦草很啰嗦



abo


前文 的番外 



不看也不影响


记一次吵架和易感期


⚠️勿上升正主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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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福正没心情跟谷江山吵了,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,心力交瘁地说了句,“谷江山,你有完没完?”


“我有完没完?什么叫我有完没完?”


“咱别为这点小事吵了行吗?”


谷江山气笑了,“小事?你觉得是小事?”


“那行吧,”张福正闭了闭眼,“你觉得不是就不是吧,我累了,不想跟你吵了。”他转了转手上的戒指,摘了下来,拍在床头柜上,没什么情绪地说,“我们冷静冷静吧,我去客房。”


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卧室。


谷江山落寞地盯着张福正的背影,听着他哐当一声关上了门,好半天才收回视线,转向床头柜上的戒指。


他当初亲手戴在他手上的戒指。




有时候在一起时间久了,就会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,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,生活的茶米油盐总是会消耗掉爱情的柔情蜜意。


张福正曾经就是这么觉得的,不过当时这么想的时候他既没有爱情更没想过婚姻。后来遇到谷江山,喜欢上他,阴差阳错从beta成了omega,又顺理成章地跟他在一起。最后心甘情愿步入了婚姻的殿堂,然后觉得婚姻其实也没那么可怕。


因为他们很幸福。


他和谷江山没正儿八经吵过架,因为谷江山愿意迁就他,他也乐意顺着谷江山。


这次是怎么了呢?


张福正现在脑子一片浆糊什么也不能细想,一想脑子里就全是什么“感情淡了”“热情没了”“不爱了”。


不爱了?张福正有点难受。




他活动一结束就赶回来是想给谷江山一个惊喜的,可没想到先吵了一架。


他躺在客卧床上,举起左手,白皙的灯光透过指缝照进他眼里,他盯着自己的手,怎么看怎么觉得空荡荡的。


好半晌才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睛,叹了口气,想着自己刚才可能有点冲动了。






谷江山僵了半天,有些懊悔地用力地搓了搓自己的脸,他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戒指,攥在手心里,攥的很紧,硌得他生疼。然后慢慢把拳头抵上额头,垂眸沉思。


他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,明明张福正出差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在想他,可他一回来却是自己的一通质问。


张福正提前回来的,回来时天色已经不早了,他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,脸上的神色有些疲惫,可还是笑得很开心。


张福正给了他一个拥抱,他还了张福正一通争吵。他眼睁睁看着张福正灿烂的笑僵住,又褪去。


谷江山身体后仰,砸在床上,把那一枚小小的银圈举到灯光下,看着它闪闪发光。然后又攒紧,把手放在了心口上。






“怎么办啊!我的婚姻岌岌可危!”谷江山像一个不仅要面临秃头风险,还要面临婚姻危机的中年男子一样跟星潮诉苦。


或许不能用“像”,毕竟他就是……虽然他离中年还差一段时间。


他胡思乱想了一晚上,想着想着就往最坏的结果上拐,满脑子的“他要跟我离婚”。


今天早上醒来发现张福正早出门了,于是愁上加愁,这个想法变得更加强烈。


星潮很夸张地说:“你俩吵架哪儿有超过两天的啊!最后还不是自己和好了还来给我们撒狗粮吗!”


“那不一样!”谷江山有点焦急地说,“他真生气了。”


“那你去哄啊!”


“我……”谷江山没什么底气地说,“我也生气。”


星潮无语:“不是你俩这——本来就是你挑的事儿,你能不能大气点?”


谷江山愤愤地说:“他把戒指都甩给我了!他这么轻易就把戒指甩给我了!他想跟我——”他说不出口“离婚”两个字,憋了半天,最后垂下脑袋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,长叹一口气。


星潮震惊:“卧槽!来真的啊?”


谷江山垂头丧气、蔫不拉几地点了点头。






其实张福正没这个意思,完全就是上头了一时冲动。


他醒得早,或者说压根就没怎么睡,坐在床头思考了半天该怎么办。最后什么也没想出来,只好先一步去了公司,算是暂且逃避一下。


毕竟他们真情实感吵架的经验太少了,一时想不出什么解决办法。


如果像平时那样小打小闹的话,基本就是他撒个娇,或者谷江山服个软,然后就和好了。


可昨天看起来不太像——小打小闹。


张福正抱着脑袋上愁,心里想着果然冲动是魔鬼。




张福正一天没理谷江山,谷江山也憋着气一天没找张福正。


于是冷战开始的莫名其妙。


中午吃饭时张福正还没思考好对策,于是没去找谷江山一块吃饭,谷江山看着跟其他人有说有笑吃得开心的张福正,怨气都快凝成实体了,溢出的几缕又苦又涩的信息素把旁边的孙路路冲得够戗。


“你把信息素给我收一收!”


孙路路抬眼往张福正那边看了一眼,然后又看向怨气冲天的谷江山,不知道这两口子又是怎么了。


谷江山不爽的后果就是当天收工后报复性地自己一个人回了家。


张福正工作结束后东张西望半天没见到人,监制小姐姐过来问他:“歪歪,你找谁呢?”


张福正露出八颗牙齿,绽放一个标准的笑,说:“我找江山。”


“江山啊,”监制小姐姐左右看了看,“江山好像是走了吧。”


走了?


走了!


张福正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,跟监制小姐姐告别说:“那我也回去了。”


然后就笑不出来了,难过地想感情果然是淡了。


一回家客厅里就是乌漆嘛黑一片,谷江山在卧室里没出来。


张福正开了灯,一眼就望见窗台上被祸害过的茉莉花。


他走近看了看,发现了被揪掉的几片叶子,和不知是自己掉落的还是被薅掉的几朵残花。


张福正扒拉了一下茉莉的叶子,想象了一下谷江山站在这里下毒手的场景。


想着想着就联想到了最初的这盆茉莉是什么样子的。




它其实是张福正带来的入住礼物。


当初走进花店里其实是想买一束玫瑰什么的,在花店精心挑选了半天,突然想起自己也是个花的味道来着。




他问道:“茉莉的花语是什么啊?”


“茉莉啊,”店员笑了笑,“花语是——你是我的。”


你是我的。张福正在心里默念了一下这四个字,嘴角克制不住微微上扬,语气欢快地说:“那我要茉莉吧,要那种盆栽的。”




他抱着盆花进了家,然后连花带盆一块塞进了谷江山怀里,说:“给你的礼物。”


“茉莉?”谷江山笑了笑说,“这是把你自己送给我了?”


张福正没反驳,问:“你知道茉莉的花语是什么吗?”


谷江山理直气壮地说:“不知道啊。”


张福正:……


谷江山又笑了笑,把茉莉安置到了窗台上,然后堂而皇之地掏出手机开始搜索。


“让我看看啊,茉、莉、的、花、语、是……”他抬头看向张福正,“你是我的?”


张福正点点头:“你是我的。”


“我是你的?”


张福正又点点头,“我是你的。”


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。


谷江山开始瞎说八道:“我是你的,你是我的,所以我还是我的,你还是你的。”


说完后两人笑作一团,张福正抬手给他一巴掌,嗔怪道:“干什么破坏气氛啊!”




陷入回忆的张福正笑了一下,不过这个笑在又看到被祸害过的花后褪得一干而净。


嘛呢!生气就生气!怎么还拿花出气呢!












两个人都不爽的结果就是开始了赌气生活。


不知道谁避着谁,总是能错开上下班的时间。于是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,却每天见不到几面。


在公司也见不到几面,还几乎不说话。








星潮:“你俩怎么回事儿啊?真要离了?”


谷江山胡思乱想了几天,现在听不得“离”这个字,立马炸毛道:“离屁!少他妈咒我!”


“那你们在这儿整什么破镜呢?都好几天了,还不重圆?”


谷江山别别扭扭:“他先开始的!”








孙路路:“你跟江山怎么了这是?这一天天气压低的。”


张福正习惯性伸手抚上无名指,愣了一下,然后把手撤了回来,冷笑一声:“冷战呗!”


“冷战这么几天也该够了吧?还不和好?”


张福正愤愤:“为什么跟我说啊!是他先开始的!”




好友表示:劝不动。










一天又一天,谷江山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抱到人睡个好觉了。他躺在床上,不可避免地又满脑子都是张福正。想抱着他,最好再亲一口,或许还能咬上一口,尝一尝香甜的茉莉香。


可他前天在公司见到张福正,张福正扭头就走。昨天跟张福正说话,张福正理都不理。今天跟张福正坐在一起,张福正视若无睹。


张福正张福正张福正,他怎么这样啊!


谷江山陷在自己的情绪里,越想越委屈,等到反应过来时,房间里已经充满了自己的信息素。


又苦又涩的青柠味道,苦的谷江山直皱眉。


他易感期到了。




谷江山委屈地想,他易感期到了张福正也不管他。他想要信息素,想要张福正甜甜的花香,可张福正不理他……张福正不理他,张福正不要他了。


张福正不要他了。谷江山的眼睛酸涩起来。






张福正是被苦涩的味道呛醒的。


身边没了谷江山,他睡得不习惯,睁着眼干瞪着天花板发呆,掰着手指头数了数,第十天了。


十天了谷江山都不打算哄人?张福正满脸愁容,不会真不想过了吧?


他叹了口气,心想算了,他不来找自己自己还可以去找他,反正他还是想过的。


这么想着心里突然就踏实了很多,迷迷糊糊就睡着了,睡着睡着突然闻到了谷江山浓烈的信息素,他抬手就往身边拍,嘴里嘟囔着:“信息素收收。”


然后拍了个空,谷江山没在他身边。


他一下清醒过来,谷江山没在他旁边,信息素还这么浓?


他慌慌张张起身,急急忙忙跑去了卧室。


“谷江山?”他开门的动作把谷江山吓了一跳,手里刚拆开的抑制剂一下子掉在了地上。


卧室里的味道更加浓烈,张福正皱着鼻子走过去,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去安抚他,“你易感期到了吗?”


谷江山没说话,自顾自地去捡地上的抑制剂。


张福正怎么说也陪他过了好几年的易感期了,抢先一步把抑制剂夺走,扔到了一旁。然后蹲下身,对上了他通红的眼睛。


谷江山偏过头不看他。


张福正心里暗暗叹了口气,放软了语气说:“难受吗?”同时又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。


甜丝丝的花香冲淡了苦涩的青柠气味。


张福正把谷江山抱住,打了个哈欠说,“我陪陪你好不好?”


谷江山不领情地把他推开,刚想说点什么,余光瞄到了张福正光着的脚,于是先撇了撇嘴,把张福正捞到了床上。


然后才委屈巴巴地开口:“你还在跟我冷战。”


腺体有些发热了,张福正下意识按了按,“这个先放放,先存档。”


谷江山关注的重点显然不对,“存档?你还要跟我读档?”


张福正避开这个问题去吻谷江山的唇角,又被他推开了。


谷江山的手臂环上了张福正的腰,把头埋在他颈窝里,闷着声开口:“你都好几天没理我了。”


张福正摸了摸谷江山的脑袋,“你不也没理我吗?”


谷江山把他搂得更紧了些,跟他掰扯,“前天昨天今天!你看都不看我。”


张福正感觉到了肩膀上的一片湿意,感觉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。


“你天天拉着张脸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跟我吵架呢,那我不得……”


“不要吵架。”谷江山插话。


“好好好,我们不吵架。”




张福正靠在谷江山身上,半阖着眼快睡着了,冷不丁又听见谷江山说,“你今天外套上有苏打水的味道。”


“啊?”张福正清醒了清醒。


孙路路的信息素是苏打水味道,张福正想了想,今天跟路路一块吃了饭,有可能是蹭上了一点。


他捞起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床上的外套闻了闻,只闻到了呛人的青柠气息,连自己的花香都淡的很。


“我靠你狗鼻子吧,我怎么闻不见?”


“你那天身上的薄荷味,很浓。”


怎么又扯到这里去了?那天?张福正几乎要忘记他们最初吵起来的原因了。


出差回来那天,他身上有别的alpha的味道。


谷江山想干什么?易感期跟他吵架吗?


张福正有点窝火,又不想现在跟他吵,深吸了口气,不自觉加重语气说,“咱现在不提这事儿行吗?”


谷江山察觉到他的情绪,急急忙忙解释,“不是,你别生气。”


“我没生气。”虽然怎么看也不是没生气的样子。


“我不是,不是非要计较,就是你那天的味道太重了。”


“歪歪,”他看着张福正的眼睛说,“没人会故意把信息素往朋友身上糊的,朋友是你跟孙路路那样的距离。”说罢又小声抱怨,“我跟你当朋友时都没这么干过……”


“不可能啊,他知道我……”张福正愣了愣,没把话说完。


还真说不定,出活动那几天为了保险起见,他腺体贴贴了,阻隔剂喷了,戒指摘了。那个人又是个新人,大概不知道他结婚了。


又想到了当时那人过于热情的态度……


靠,张福正低头笑了起来。


“合着你为这个生气啊,你怎么不早说呢?”


谷江山又有些委屈,“你也不听我说啊。”他带点恳求意味地说,“我们和好好不好?你别存档了,清空好不好?”


虽然嘴上说的是个问句,但他不受控的信息素显然不想让他说出个“不”字。


腺体更热了,张福正笑了笑,“好好好,我的错,不该不听你说话的。下次再见到他我就跟他说,我结婚了,”


他说这话时很温柔,嘴角挂笑,脸上带着睡醒没多久的倦色,头发翘起了几根。床头灯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晕开,让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柔和的感觉。

 

他继续说着,“我爱人又高又帅又会照顾人,还会唱歌给我听,给我做饭吃,还特别爱我,我也特别爱他,还……唔。”


张福正一箩筐夸人的话还没说完呢,就被谷江山堵上了嘴。


张福正闭上眼睛,轻轻回吻着他。


屋子里又苦又涩的青柠气味随着主人的心情开始回甘。


后颈的腺体已经有点烫了,又麻又痒突突直跳。茉莉花香开始不受控地飘出来,跟满屋的青柠气息碰撞纠缠,然后又融为一体。分不开了。


窗台上的茉莉抖动了两下,几个洁白的花苞悄悄地绽放了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谷江山抱着张福正,吻他的额头,吻他的眼睛,吻他的鼻梁,又吻上了他的嘴巴。


张福正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他,闭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,“你别闹。”


他本来就是半夜惊醒的,又闹了一通,现在睡意尽数涌了上来,困得只想睡觉。

 


偏偏谷江山又很不老实。


放过了他的嘴唇,又开始拨弄他的手。


他握住他的左手,一根一根掰开,仔细把玩着,在他骨节上捏了捏,又把自己修长的手指挤进他的指缝里,跟他十指相扣,不过很快就把手抽了出来。


张福正已经不想理他了,现在的感觉就是周公和谷江山一块在拉扯他,而他只想去会周公。他兀自闭着眼昏昏沉沉、半梦半醒。


谷江山好像又起身了,在旁边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干什么。失去了怀抱的张福正皱了皱眉,发出了一连串带着小脾气的哼唧声,嘴里嘟囔着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的呓语。心里想的是他再闹一下干脆回客房睡算了。


这么想着,张福正费力地把手抬起来往旁边呼过去。


没落下去,被人捉住了。那人的手勾着他的指尖,摩挲了两下。一个带着点凉意的东西触到了他的手指,接着又顺着他的无名指滑到了底。


谷江山这才又跟他十指相扣,两枚戒指轻轻撞击了一下,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。


张福正挣扎着睁开了眼,看了看自己的手。还没等看清先被谷江山挡住了视线。


谷江山凑上来凶巴巴地说,“你不许摘!”


张福正又闭上眼,笑了笑,蹭到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,说梦话一样轻轻地说,“好~不摘。”


谷江山这才满意,在他无名指上烙下了一个轻柔的吻,又揽着张福正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,贴的更紧了些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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